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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将她往昏暗的角落轻轻拉了一下。
两人避开嘈杂的红粉圈子,私下里讲话。旁人见她们要讲自个儿的贴己话,也不再凑上去自讨没趣。
在风月场所里厮混,这点眼力见儿是要的。
尹颜把那一枚宝石怀表递到舞女面前,巧笑嫣然,道:“这不巧了?姐姐要问我,我也有事要问姐姐呢!若是姐姐能解我心中所惑,这表呀,便是我送给姐姐的见面礼。”
她嬉笑着将怀表塞到舞女掌心,还妥帖地帮人合上了手指,只是怀表的链子还勾在她的小指上,举止看似大方,实则也是得等舞女老实搭话的。
舞女怎会不懂她的意思?心里虽纳闷这样玲珑心窍且面生的女子究竟是谁,可那点困惑与不解全在钱财的诱惑之下烟消云散。
管他的,真要打听底细,这会所里,又有几个面孔对她来说是熟稔的?
左右都是混口饭吃,为了谋生。能把钱赚到手便成了,旁的就不在意那么多了。
舞女笑问:“妹妹真是客气了!我同你有眼缘,瞧着你便如同我亲生妹子一般,又怎生这般客套呢?你想问什么,姐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有她这句话,尹颜的算盘也算是成了一般了。
尹颜道:“我想问姐姐,那柳如眉小姐近日攀上的主顾是谁呀?”
原是打听这玫瑰舞厅里一把手的幕后金主,好自个儿搭上路子,舞女了然一笑。心道这女人确实有几分手段!柳如眉这样的老人精寻上的客人,自然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。直接去抢夺柳如眉的人,可不省事儿?
舞女抿唇笑道:“这事儿,舞厅里的姐妹,哪个不想知晓是谁给柳如眉背后撑腰呢?只是那柳如眉藏着掖着,对谁都态度热络,教人辨不出她同谁较为亲近。要真让姐妹猜出来,岂不是各个儿都去兜搭她的金主了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尹颜若有所思地点头。她故意说这种话,其实也是想刻意把话题引到柳如眉身上的。
舞女做这行好似也有点年头了,心里对柳如眉自然也有点怨念。谁不妒恨红人?谁又想成为没气儿的老人?
她语气里带了不易察觉的怨毒,冷笑道:“你看,那女人瞧着和姐妹们圆融,还不是一点点财路子都藏着掖着?看似矜贵清冷,心眼不知比谁都毒!嘴上啊,柳如眉说自己家世显赫,曾是北城官家小姐沦落风尘,有一身清正风雅之气,视钱财如粪土。实则还不是势利眼,谁有钱就往上攀?她的座下宾里,可从未有过穷酸汉子。偏偏那些大老板还就好这一口,逢人就夸柳如眉乃是玫瑰舞厅第一歌喉,德馨兼备,真是笑掉大牙。”
尹颜听明白了,也就说,柳如眉嫌贫爱富,绝不可能兜搭没钱的穷小子。那郑家的家财都把控在郑太太手中,就连置办房产都是用郑太太的名义,郑先生自个儿兜比脸还干净。这样的男人,好似也确实不是柳如眉的猎物。
难道,郑先生和柳如眉真的没关系?
尹颜迟疑了一会儿,没吭声。
舞女见尹颜愁眉不展的模样,还当她是没打听到自个儿想知道的事情,不乐意给宝石怀表了,顿时心中警钟大作。
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,忽然福至心灵,道:“真要说起来,我确是打听到一桩事的。前两日,我见有绿夫人时装店的大老板给柳如眉送过九十九朵暖棚玫瑰,还留了信件与礼物的。我瞧见那礼物了,是个戒指盒,里头有一枚钻戒,保不准就是给柳如眉的求婚来的!那么,柳如眉背后的主顾,可能是这位老板!”
尹颜顺着她话往下问:“真的吗?”
“对呀!”舞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“绿夫人时装店可是在各城都有七八家分店的大品牌呀!这柳如眉小姐真是走了好运,能到这样的人家享福了。怪道上次大老板还夸她身上有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