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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胸口，孟素惊呼，猛拍顾明周的肩膀：“顾明周，你属狗的吗！”
男人停下动作，一脸真诚地看向孟素：“小素，我想你。”
孟素没说一句话，与顾明周对视着，顾明周以为得到女人的默许，正要低头继续刚才的工作，只听孟素恢复了的不带感情的声音从脑后传来：
“明周，算了吧。今天我不想。”
被勾起欲望的男人岂是这般容易安抚，嘴上是“嗯嗯”回应着，手上解衣的动作却没停下。
“小素，”不给孟素反驳的余地，“你要是累了，我来就好。”
纵使孟素再不情愿，也无法与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人矫力。何况这是她的丈夫，她说不出拒绝的理由……
准备就绪，顾明周在孟素皱起的眉头轻轻一吻，除去最后一层遮挡，长驱直入主题。
这样的事情并不少。五年夫妻，一切再正常不过。
印象里孟素好像一直是不愿意的，刚成婚时有恐惧，有羞涩，小脸总是拧成一团；后来虽然绷着，却免不了露出点嫌弃，更有老夫老妻的意味，引得顾明周总要去逗她…只是现在，顾明周在她眼里看不到一点情感，只有冷淡，毫无掩饰的冷淡，也许，还有厌恶。
顾明周不愿看她这副表情。
捉起她的手，挡在她的脸前，两人之间，顾明周更加卖力地抽动身体，开口说起话：
“小素，一切都好了，我回来了，我有预感，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。”
“说起来都要感谢你…你是大功臣，没有你…没有你我回不来，这么大的顾家，你顶住了，小素…，小素…你真的很优秀。”
孟素随着顾明周的动作晃晃悠悠，不懂他又发表其起哪门子幸福感言，又听上方继续传来男人的声音：
“小素，我想过了，你很棒，累了这么久，该好好休息一下。我知道你把生意打理的很好，但是铺子，庄子还是太忙了，闵如不在也没人帮你，我找别人来管，你在家好好放松一下…，我们顾家家大人手也多，很多事不需要你这么操心，安安也该开蒙了，你就在家好好陪陪安安，陪陪我，好好做顾太太就够了，也许明年还能再添个小孩子…”
顾明周越说越来劲，好像想象中的这些事已然实现了般。
“顾明周。”孟素猛地僵硬下来，尚带颤抖的声音一下把顾明周从想象里拉出：
“我娘说，夫妻间要互敬互爱。”
孟素睫毛翕动，根部俨然浮出小颗的水珠。
“你说你爱我，你又何曾敬我？”
“那你呢？”
顾明周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，若有人在，此时还能看见他脸上仿佛写满悲怆。
试图勾起唇角，但无论如何完不成。一阵震动，顾明周疲软下来：
“小素，你又何时，爱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