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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太美太过陶醉。
“怎么画的?”余时问。
“……就,画板上,正常画啊。”
余时看着她,眼神幽深,钟杳西被他盯的心里发虚,余时说:“我该信吗?”
“应该……吧。”
艹!
她为什么这么心虚?她对她爸妈,对她哥都没这么心虚过!
钟杳西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,太不符合她霸道金主的人设了。她梗着脖子说:“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,你要怎样!”
余时看她两眼,没有说话。从一旁拿了笔沾了颜料,把笔塞进她手里,然后把人拉了起来。
余时拉着他,自己一点一点退后,直到脚后跟碰到床脚,他身子往下一沉坐在床边。
钟杳西站在他面前,看着刚刚还需要自己仰视的人,现在反过来仰视她,余时那直白的眼神,让钟杳西莫名觉得羞耻。
余时抓着她拿着画笔的手,缓缓拉近抵在自己胸膛,眼神却一直看着她,说:“画吧,以前怎么画的,现在就怎么画。”
钟杳西的眼神不自觉从余时抓着她的手,移到画笔,到笔尖,再到他已经沾上颜料的胸膛。
手猛地抖了一下,钟杳西松了手,画笔坠了下去,好巧不巧落在余时灰色的运动裤上,而且还是在极其尴尬的位置。
钟杳西抬眼,看向余时。余时低头扫了一眼,没有再去捡那支笔,手上一用力,将钟杳西一把拉了过来,跌坐在他腿上。
“想好画什么了吗?”余时问。
想什么?画什么?钟杳西感觉脑子里一团糨糊似的,唯一清晰点的念头只有:好白,好想摸。
钟杳西不再忍耐,一使劲把人扑在床上。
“不画了,还画什么画。”
——
钟杳西躺在床上,一动也不想动。余时在她旁边侧躺着,把人圈在自己怀里,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。
“去洗澡吗?”
“不舒服,动不了。”钟杳西说。
余时亲了亲她的眼睛,下了床。去卫生间放好水,试过水温,余时回到房间抱起钟杳西,把人放进浴缸。
床单上满是五颜六色各种混合的颜料,余时卷下来换上新的,把乱七八槽的东西都收拾好,又回到浴室。
钟杳西懒懒躺在浴缸里,闭着眼疲倦至极的样子。余时迈进去把人扶起来,让她靠着自己躺的更舒服点,细心给她做清理。
把两人都收拾好,余时抱着钟杳西回了卧室。
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钟杳西躺在他怀里闷闷地问。
余时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,“下午六点。”
“好困,我睡会儿……”钟杳西声音低低的,困得不行,余时轻声说:“睡吧,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喊你。”
余时没什么睡意,陪着她躺了一会儿,下床去做饭。
钟杳西一直没醒,余时怕她饿着,去喊她起床。
坐在床边,余时弯腰亲在她额头,温声喊她:“西西,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钟杳西哼唧一声,明显没睡够。余时亲亲她的眼睛,鼻子,嘴唇,一下一下骚扰她,小声喊她起来。
钟杳西被他扰的睡不下去了,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“起来吃点东西,吃饱了再睡。”余时说。
“好困。”钟杳西一脸迷糊,十分不情愿。余时把人拉起来,抱在怀里蹭她的脸,“吃点东西,不然晚上该饿了,饿着肚子对胃也不好。”
钟杳西没有反驳,余时起身,从一旁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自己的T恤和短裤,回到床边往钟杳西身上套。
“有空了去商场买些衣服,放在这边方便你穿。”
钟杳西随口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