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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觉得好看?”
“是好看,但看多了,也就是那麽一回事。”宋止行淡然笑道。这一路上都由路祁天照顾,他这人没甚要求,有酒便好,路祁天在这一点上极其满足他,怕他路上喝不够,自己还在身上捆了几个酒瓶好随时让他喝。宋止行虽是个酒徒,酒瘾一上再无赖之事都曾干过,但识人之慧这事也分得清,路祁天给他多少情义,他还多少态度。这几日,待路祁天不再似之前那般不以为然,路祁天问他多少,他便答多少。
他虽恼路祁天耿直,但这一路上路祁天对他忍让甚多,也没遇上什麽让他们不和的事,这有酒便是命的人早忘了之前被路祁天恼得恨不能一口吞掉的事了。只是,他虽记不得但路祁天却记得一清二楚,知道自己在之前的事情中太过强硬令宋止行失血过多身体虚弱,一路上才会对他如此忍让。
“那,宋掌门什麽时候开始除魔呢?”
见宋止行一个人喝酒喝得痛快却对他不闻不顾,路祁天不豫,便特意提醒。
正往嘴里灌酒的宋止行闻言呛了一下,脸颊呛得微红,气息平定後眼珠子一转,他正经板板扫视四周一遍,才道:“是贫道估算错了,现在坝上有士兵驻守,阳刚之气甚重,何是妖孽能容身之地,所以,因此,咳,你还是尽情的欣赏这龙首坝美景吧。”
他抬头,迎向湖面吹来的清风,深吸一口气,做出一副陶醉美景之姿,本想吟颂一番,却最终吐言道:“啊,美景,真美!”
路祁天於一旁憋笑,撑不住终於不顾旁人在场大笑出声,被微醉的某人狠狠扫视一眼。
第18章
灰暗的天空,冰冷的湖水,是谁在里面沈睡。穿著黑色衣袍的人们鱼贯而来,逐渐包围湖面平静的深潭,为首的人手持纯银的法器,口中反复呻吟古老而陌生的咒语,当法器散发冰冷的银光,如镜的湖面开始泛起涟漪,最後变得如煮沸的水,翻腾不已。
当银光停息,一具巨大的木棺已经浮於湖面,有四五个人走进湖里游向黑色的木棺把它托至岸上。
在朦胧的光芒下,这巨黑色的木棺没有一丝缝隙,手持法器的人绕它走了一圈,随後割伤手腕让血液滴到上头,只听木棺发出沈重的声音,仿佛有生命般裂开一条缝隙後,自动打开。
随著木棺开启,从中冒出的冷雾瞬间把周围的物体冰冻,围著木棺最近的几个黑袍人,眼睫已经结霜,当木棺完全开启,就连原本沈浸它的湖面也已经结冰,更不消说周围的树木青草,方圆三里之内,全冻成冰柱。
如果不是法力加身,如果不是开起守护真诀,想必这开启木棺的这些人,也冻成人柱了。
在这澈骨的寒冷中,手持法器的那个人非但没有远离反而接近,他走近一看,看到了木棺里,一个静静沈睡的人。
这人再度割开手腕的皮肤,让温暖的血液滴到沈睡的人唇上,眼睛没有移开丝毫,嘴里发出低沈的声音,似远似近,似安抚又似呼唤。
“主人,时间已过百年,到您苏醒的日子了。”
是否是听到了他的呼唤,交叠於小腹上握住极冰寒玉的手慢慢地弹动。
路祁天向来节俭,所以自己不怎麽花钱,加之这次离开时他的师父路之寒在他行囊里放了不少银两,估计是知道跟姑娘家出行花费会比较多特意塞的,因此之前路祁天从未为银两不足而担忧过,但身边带了个嗜酒如命的宋止行後,他初次感受到入不敷出的滋味。
一到江南第一名镇木渎镇後,宋止行就泡在酒馆里不出来了。喝酒是要钱的,付钱的自然是欠宋止行人情的路祁天,一天两天没什麽,但在耗了五天後,路祁天囊中羞涩了。
宋止行不管不顾,喝的是酒馆里上好的酒,就算他对饭食要求极低,甚至只要有酒连睡街边都无